我叫李玲,今年已经28岁了,是一名住家保姆。我的雇主是黄婷,一个非常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太太。
就在不久前,她向我透露了一个喜讯——她怀孕了。
虽然我从未有幸见过她的丈夫,但据我所知,他是个远在美国的外国人。
因为即将迎来新生命,黄婷打算前往美国与丈夫共同生活。
在她家服务的这些月里,她对我的工作颇为满意。考虑到我在异国他乡可能会感到孤单,她竟然提议带我同去美国。
然而,作为一个单亲妈妈,我犹豫了。我的孩子还在农村老家,由老人照看。尽管我平时不在他的身边,但至少节假日还能回去探望。
若去了美国,恐怕只能通过视频来看看孩子了。
正当我准备拒绝时,黄婷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。
“我愿意给你每月三万块的工资。”
三万块!这简直是我现在收入的三倍还多。
这个数目确实让人心动。
想象一下,工作几个月后,我就能给孩子报名参加课外兴趣班,甚至能为父母建一栋崭新的房子。
在村里,我父母的家仍然是用黄土砌成的,而邻居们早已住进了小洋房。
他们年纪大了,还要帮我带孩子,都是因为我能力有限,赚不到足够的钱让他们享福。
想到这里,我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。
我决定放手一搏!
于是,我接受了黄婷的邀请,准备前往美国!
在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后,我踏上了飞往美国的旅程。
一切都很顺利,我抵达了美国加州。
他们的家非常漂亮,门前的草坪被修剪得整整齐齐,可以看出主人非常懂得生活。
黄婷的丈夫因为工作繁忙无法亲自接机,但他派了人来接我们。
我们进入了那栋漂亮的房子,它共有三层。黄婷和她丈夫住在楼上,而我则被安排在楼下居住,这样更方便我打扫和做家务。
忙碌了一天,终于到了下班时间。突然,门口传来了敲门声,一定是黄婷的丈夫回来了。
我连忙朝楼上喊道:“婷婷,婷婷!”
但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,黄婷可能已经睡着了。
我本来想让她亲自去开门迎接丈夫,但看来现在只能由我去了。
不过,我之前从未见过他,也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只能先开门再问了。
当我打开门时,我惊讶地发现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。
我一直以为黄婷的丈夫是白人,可能是因为我先入为主了。她只提到丈夫是美国人,我就自然而然地认为他是白人。所以当我看到门外的这个人时,我下意识地认为他可能走错了。
我的英语水平并不好,高中毕业后就没怎么学过。来美国之前,我只是通过视频学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。
我指着门外的人,结结巴巴地蹦出几个单词,试图告诉他这里不是他的家。
他一开始看起来有些惊讶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是黄婷带过来的保姆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的中文说得相当不错。他向我自我介绍说:“我是黄婷的丈夫约翰逊,你好。”
听到一个外国人说这么流利的中文,我感到非常惊讶同时也有些尴尬因为之前我误认为他是走错门的人。
原来他就是黄婷的丈夫而且还是个外国人!
我突然想起当年结婚时村里的老太太们跟我开玩笑说:“外国人都很生猛的。”
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媳妇被她们说得满脸通红。
平静的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,我和黄婷一家相处得都很不错。
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保姆,主家的事我都装作不知道,也不会多嘴说什么。
我老实本分的照顾家里的人和物,距离我离开祖国来到美国工作,已经一个月了。
正是发工资的日子。
如果黄婷说的是真的话,我即将会有一笔三万块的工资入账,在国内我要攒好几个月才能达到这笔数额。
我心里盘算着给父母多少,给自己留多少,剩下的拿来做什么,越想越美。
我不由得唱起歌,连拖地的动作都轻快多了。
约翰逊下班回到家,也提到了这件事儿。
他主动问我要账户信息,告诉我周一会把钱打过去。
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我发现约翰逊看起来非常礼貌。
上下班看见我都会跟我打招呼,也没有因为我是保姆就颐指气使。
他还非常爱夸奖人,比如上班走之前,他会说:“玲,感谢你的劳动,你真美丽。”
开始的时候,我还非常开心,但后来发现,约翰逊的夸奖是不分场合的。
比如我洗完澡在客厅看电视时,他偶然看到,会特意跑过来跟我说:“玲,你的皮肤看起来真好。”
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,虽然老公出意外死了,但是他一个已婚男性对我一个死了老公的保姆这样夸奖,会不会有点不大好?
早就听说外国人比较开放,可能这对他来说是正常的吧。
我也没太多想。
还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经太敏感。
约翰逊非常会关心人,不仅是对黄婷,还有我。
秋天天气比较干燥,我要做家务,手经常碰水。
约翰逊注意到了之后,有一天给我带了一支身体乳。
我从来都不怎么注意皮肤护理这些,又是美国货,我哪儿会用。
况且我怎么能收主家的东西,又是个男人,家里还有女主人的,再怎么样我也应该避嫌。
约翰逊拿给我,我委婉地说了几句,拒绝了。
但是他执意要给我,还说是给黄婷买的时候送的,多余了的。
一听就知道,什么买东西送的只是找台阶,他就是要把东西给我。
我再次拒绝:“哎呀,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,我们农村人不会用这些高级货。”
约翰逊听了不仅没有放弃,反而现场给我示范这是怎么用的。
他撸起我的袖子,往我手上、手臂上涂。很用力地拉着我的手,我甩都甩不开。
更奇怪的是,约翰逊靠得很近,他的手在帮我涂抹的过程中,手臂总是不经意碰到我。
他长得高,我试图阻挡他的视线。
我憋了一股力把手抽走,面上还要感谢他:“谢谢你啊约翰逊,这东西还不错嘞。”
约翰逊又变回了有礼貌的样子,仿佛刚才一切都是我的幻觉。
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?
黄婷马上要生孩子了,但是她不想母乳喂养。
可又听别人说母乳对孩子好,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约翰逊给她出了个主意,找个有奶的来喂不就行了。
但是这种人要去哪儿找呢?
加州要找一个愿意给孩子喂奶的月嫂不知道有没有,就算有,价格也贵。
于是黄婷打上了我的主意。
我生过孩子是不错,但是孩子早就断奶了,哪儿还有奶给他们家当奶妈啊。
没办法我只能拒绝。
其实我生完孩子也才两年,因为要出去工作,我早早就给断了奶,把孩子给老人带。
之前一直在A市干着零活,也没赚到多少钱,后来到黄婷家当保姆,工资才高点。
现在跟以前相比就更好了,在美国,一个月能拿三万块钱。
我每个月把钱打回去,就短短半年时间,我父母在我们村里就已经盖了一层新房。
总算是让家人好过点了。
约翰逊听了黄婷的建议,也觉得非常好。
黄婷之前跟我提过一嘴,我委婉的糊弄了过去。
但他们还是不死心,想尽办法来说服我。
这次是约翰逊出马,他一上来还是非常礼貌,首先给我一通夸奖和感谢,然后才进入正题。
他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说可以再给我涨点工资。
其实要是以前的我一定会立马同意,不管怎么样,赚到钱才是硬道理。
但现在,我觉得我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,不会再“出卖”自己的身体赚钱了。
可我不能这样说,万一人家觉得我嫌钱少呢。
我谦虚了几句表示委婉的拒绝,约翰逊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故意。
如果说之前是我自己想多了,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他在骚扰我?
约翰逊好像也看出我的不对劲,他忙慌着找补“抱歉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是说,你是最适合的人,黄婷也觉得你最好。”
他搬出黄婷来解释。
黄婷是他太太,他也是为他太太着想,可能他真的没什么想法吧。
外国人说话是直来直去的。
听黄婷跟我说,她当初结婚的时候,约翰逊的姐姐一定要把自己以前的婚纱给她穿。
说是她的婚纱陪她走过三段婚姻,她姐姐也是好意,说话直来直去的,完全不顾及什么。
她所说的三段婚姻里,两个老公死了,还有一个病了。
我来到异国他乡,不太习惯可能也是正常的。
我故作大方的说:“没关系。”
关于哺乳的事情,我正式的表达了我的拒绝。
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帮忙,而是我早已经断奶,断奶时间也算比较长了,已经无法再追奶了。
这件事就不了了之,约翰逊没有因此对我不满,每天还是礼貌的跟我打招呼,应该说更热情了。
在黄婷不在的时候,他好像会不经意朝我抛媚眼?
我不敢确定。
这栋房子很大,我就睡在一楼,他们两口子在二楼。
通常情况下晚上九点以后他们就不会下来了,而我还会在客厅看会电视。
不得不说天气是真的干燥,起初还只是手、腿上起皮,秋天越长连身上都干燥的发痒,老是忍不住去抓。
那次约翰逊给我的身体乳我没有带回房间,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我一次也没用。
约翰逊可能看到了,也没说什么。
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,是我误会了,不应该拒绝别人的好意,这样会让别人伤心。
所以我拿起了那罐身体乳,开始有样学样的抹上了。
但是后背的部位抹不到,穿着衣服也不好弄,只把去胡乱擦了擦。
正当我沉迷其中时,约翰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背后。
我毫无察觉,直到感觉背后有双手。
我吓了一大跳,惊得跳起来。
约翰逊说:“我看到你很困难,我来帮你。”
我困不困难我能不知道吗?我只是想睡前拿回房间涂才在背后胡乱抹了抹。
到时候回房间直接对着镜子也能抹得到,哪有让男主人帮自己后背涂身体乳的。
我双手抱紧自己,做出防御的姿态:“不用了,感谢你。”
他半举着双手,掌心面对我,眼神无辜,一副受伤的表情。
“玲,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想帮你。”
“真的感谢你,但是不用了。”
我转身低头拿毛毯准备跑回房间,约翰逊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。
就在我低头的瞬间,犯了一个面对敌人时的大忌。
把后背留给敌人。
约翰逊当时就站在我的身后,他是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外国人,身材又高大,手长脚长。
他手臂一伸,把我整个人捞起往他的方向上拉。
就几秒时间,我整个人就被他抱住。
他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叫出声,然后头靠到我的耳边:“说了我是来帮你的,你怎么不信。
他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,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。